2019 年的夏天,我和谢扬都混的很差,他从大厂出来后开始做 Authing,但一笔钱都融不到,我侥幸在 1 年前融了一点钱,但每个月都在亏,靠账上最后一点钱苟活。我们坐在朝阳大悦城的咖啡店仰头叹息,感慨生不逢时,讨论应该干点什么才能继续活下去。

没人能料到后面的那三年,但至少在那个时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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