媒体与极权
最近读了奥威尔的1984,看完后猛然回想起这学期学过的传播学,心里爬过一阵细密的恐惧。
布罗茨基说,文学必须干预政治,直到政治不再干预文学。这句话还暗含了一个意思,就是文学是有能力干预政治的,当然,政治也有能力干预文学,事实上,政治什么都干预。
和文学相比,媒体有着更即时,更普遍的力量,如果说文学的力量是慢慢见效的中药,那媒体的力量就是猛烈的激素,一篇报道可能引起激愤的群情,一个新闻可能造成集体的恐慌,当然,媒体也可能是正能量的散发者,新梦想的领路人,但媒体的力量确实是太强大了。早在第一次世界大战至20世纪30 年代,人们就发现了媒体的这种力量,并且发展成一种名为『魔弹论』的观点,[……]
昨天一朋友问我,怎么才能像我一样厉害,当然她不是指体重,而指的是关于互联网,关于程序的这些知识技能。
此刻是2015年的凌晨,我回想起2014年的寒春。那时的我在北京流浪,现在的我在四川醉倒。世界多么奇妙,妙到颠毫。
(题图:思考的爱因斯坦)前几天,Google创始人Page在TED演讲的时候说,如果自己死了,宁愿将数十亿财产捐给像伊隆·马斯克这样的资本家来改变世界,也不愿将钱捐给慈善组织。(马斯克是个研究火箭,太空,做电力汽车(特斯拉)的商业与科技天才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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